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180章 chapter180尾聲

關燈
第180章 chapter180尾聲

屋內, 喬月細細的瞧著那賜婚聖旨,還是覺得有些神奇。

畢竟剛才有某一瞬間,她是信了趙天齊的話的。

“所以說, 瓊林宴上,居然沒有人請陛下指婚嗎?”

“有是有, 但還沒到請陛下指婚的那一步。他們得知我家中已有妻室,就放棄了這個打算。”沈青書說, “然後宴會上陛下剛好問起我的婚事, 我就提了一嘴, 陛下說你我相攜一路走來不易, 命我們下個月完婚呢。”

聽沈青書說完,喬月頓覺得諷刺至極。

所以說, 那些大臣即使是榜下捉婿, 也會提前摸清情況,不會貿然請陛下賜婚。

這樣看來, 趙天齊所謂的皇命不可違,不過就是他給了別人可乘之機,然後隨意找了個借口來搪塞原主罷了。

可恨原主竟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話, 又被他以婚前失貞為由養在外面, 最後竟生生殞了性命。

果真是太不值得了。

沈青書見喬月久久不說話,低頭就看見她滿臉悲愴,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想什麽呢你, 怎麽好端端的這麽生氣?”

“沒什麽, 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覺得惡心罷了。”

沈青書以為喬月說的是趙天齊,忽然又想起來個事兒, “對了,下午些澧縣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楊三兒醒了。

楊三兒,就是那個綁匪。

“真的,那他可有招供?”喬月問。

“沒呢,據說人雖然是醒了,但情況並不樂觀,還得在等等,不過想來也快了。”沈青書說。

閻羅殿走了一遭,而且下毒的人明顯就是怕自己暴露才殺他們滅口的,遭遇了這些,想來楊三兒會願意主動吐出點東西來。

翌日清早,皇帝的聖旨便下來了,沈青書任翰林院修撰,於三日後上任,同時賜北郊府邸一座,並於下月二十三與喬月完婚。

在招待完街坊四鄰後,喬月一大家子就開始著手搬家事宜。

因為狀元府什麽東西都齊全,倒也沒什麽需要大動的,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入住了。

趁著這個空隙,沈青書還去了趟沈府。也不知道他跟老秦氏他們說了什麽,反正聽說這幾日沈家打算要賣了京城的宅子,搬回老家去了。

沈家人走的前一天,喬月一家子剛搬進了狀元府辦暖屋酒呢。

蘭兒進來說元氏在門外想見沈母一面,沈母也只是楞了一下,並未出去。

她與元氏昔日的情誼,在她夥同元絲絲向喬月下手的時候,就已經斷的一幹二凈了。

元氏在聽完蘭兒的回話後,嘲諷的笑出了聲。

她就知道,按顧璇的脾性,是必定不會見她的。

因著上次的事兒,老秦氏嫌她給沈家丟了人,不但奪了她的當家主母之權,還計劃要給沈容納妾,說是要綿延子嗣。

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更何況她原本也不是鳳凰。

這次搬回老家,她知道自己很難再有如今的風光,臨走前,就想著來看看她,哪怕她知道肯定會吃閉門羹。

元氏站在門口,看著氣派闊綽的狀元府,心中五味雜陳。

或許沈青書說得對,京城容不下兩家姓沈的,一方得勢,另一方必定落敗,偷來的日子,終歸是要還給人家的。

元氏終究是沒見得了沈母,最終只是留下了一封信,裏頭寥寥數語,都在表達自己的歉疚。沈母看完什麽話的沒說,只是隨手將其丟在竈洞裏,化為了灰燼。

喝完了喬遷酒,飯桌上,程夫人也提起了讓沈青瑞去燮州的事兒。

她在京城也差不多一個月了,程錦不再,家中還有個老太太惦記著孫子,實在是耽擱不得了。

沈母雖然先前答應的痛快,可真到了這時候,又有點兒舍不得了。但好在燮州離京城並不算很遠,又都是官道,若是她想沈青瑞了,來往都很方便。

程夫人在燮州那邊已經請好了夫子,沈青瑞過去也不會耽誤功課,而且國公府有武師,沈青瑞閑暇的時候還能學點兒功夫用來防身,可謂是好處多多。

沈青瑞和程夫人她們啟程的那一天,沈青書特地告了半天假來送他。

喬月原以為要離家很久沈青瑞指定會舍不得,誰成想那小子簡直樂得沒邊了,不但一臉笑意,還指點著搬東西的人說這個要帶走,那個不能留,完全看不出有絲毫傷心。

喬月看著一樣一樣的東西搬上馬車,程夫人和沈母在一邊說著話,程世安坐在另一輛馬車上巴巴地望著,忽然生出一種錯覺來。

她杵了杵沈青書,湊在他身邊和他低聲咬耳朵,“哎你看現在的場景,像不像再給青瑞送嫁。”

“別胡說。”沈青書伸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見東西都搬完了,過去跟沈青瑞說話。

沈青瑞仰頭看著沈青書,時不時的點點頭,還要偏頭去看一眼在馬車上等的已經有些著急的程世安,那場景,越看越覺得像……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喬月甩掉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也走上前去,囑托了沈青瑞幾句。

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四輛馬車緩緩行駛在寬闊的大路上,沈青瑞隔著簾子揮手,直到看不見了才緩緩放下。

手邊的事情處理完,喬月和沈青書兩人的婚期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按照習俗,喬月作為新娘子,這出嫁的婚服是要自己準備的。所以這幾日,喬月除了偶爾去店裏點個卯,剩下的時間都是在窩在家裏坐刺繡。

狀元府那邊的布置有沈母和顧夫人,也用不著她操心,到也算樂得清閑。

除了時不時的京兆府來人,說是趙天齊請求見她一面。

聽顧遠說,趙天齊那晚回去的第二日便被官府帶走了。

那個楊三兒醒了之後,一口咬定就是趙天齊和元絲絲雇傭他們綁架的人,且似乎十分了解趙天齊,不但知道他的住處,甚至連他和胡家的交情他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趙天齊和元絲絲人都在京城,且元絲絲還被押在京兆府的大牢裏,澧縣縣令沒有權力去京兆府調人,索性將這案子和京兆府的合並,兩安並查,全權交給京兆府。

面對楊三兒的供詞,趙天齊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他先前根本就沒接觸過這幫綁匪,對方又怎麽可能認識自己。

因為他身上有功名,京兆府尹也不能輕易給他定罪,更不好對他嚴刑逼供,只能暫時將其收了監。

而元絲絲證據確鑿,且對方還是一群土匪,有通匪之嫌,直接被發配到了邊疆為奴。

她一個女孩子,到那麽偏遠的地方,結局可想而知。

喬月再聽到這個消息時,並沒有什麽感覺。

自作孽不可活,元絲絲既然能想到那麽下流的招數來對自己,那她落得什麽下場都是活該。

至於趙天齊,按京兆尹的意思,即使趙天齊不招供,就僅僅是通匪這一個罪名,就能讓他把牢底坐穿。

事已至此,他們也確實再拿不出別的證據了,便只能接受了。至少那人不會再出什麽幺蛾子了。

可不曾想就在趙天齊被收監後的第五天,他便在牢裏鬧著要見喬月,否則他就尋死覓活的。

京兆尹也怕他真死在獄中自己要擔責任,在趙天齊鬧了四五回之後也只得妥協,不過他有個條件,只要趙天齊見了人,就要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

這不,今兒個來的已經是第四批了。

喬月深知趙天齊狡猾的性子,根本就不信他能真的在認罪書上畫押,而且她也不想見趙天齊,跟他沒什麽好說的。

在她又一次言辭拒絕後,前來傳話的獄卒卻突然掏出一張小紙條來遞給喬月,說是趙天齊給她的。

喬月打開來看,上面確實是趙天齊的字體,很簡單的一句話:

——我知道你的秘密。

如果說是什麽威脅的花語,喬月可能不會理會,但是這個,卻勾起了喬月的好奇心。

她的秘密無非就是穿越,但她不覺得趙天齊會知道這個,而且就算他知道了,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只會覺得是他瘋了。

難不成是關於原主的?

思慮再三,喬月還是決定要去見他一面。沈青書不放心,想陪著一塊兒,卻被喬月拒絕了。

那獄卒說了,趙天齊說只見她一人。

牢獄那邊倒也算安全,沈青書也沒啥不放心的,只是叮囑喬月,無論趙天齊說什麽,都不必放在心上。

喬月到京兆府大獄的時候,京兆尹親自來見了她,見喬月空著兩手什麽都沒帶,還有點詫異,“沈娘子就這麽來了?”

這話給喬月問懵了,“不然呢?”難不成她還要敲鑼打鼓?

“你來看犯人,不得帶點什麽吃食進去?”京兆尹說。

“啊,不是他要見我嗎?”喬月說。

京兆尹一整個無語住了,話雖這麽說,可到底現在還差個趙天齊的簽字畫押。

“這不是還沒畫押嗎?”京兆尹也是一臉的無奈,要不是趙天齊身上還有個功名,他何以如此低聲下氣,“這麽著,我讓人去附近的酒樓買點吃食。”

“不必那麽麻煩,”喬月指了指對面拐彎處的一家點心鋪子,說“那不是有家點心鋪子嗎,隨便買點就行。”

京兆尹也知道喬月不大願意見趙天齊,也不敢再折騰,就讓獄卒過去店裏包了一包點心。

喬月拎著點心跟著獄卒一頓七扭八拐,終於到了趙天齊所在的牢房跟前。

大牢裏常年不見天日,那味道可想而知,喬月皺著眉頭上前,就看見趙天齊靠著墻角,低著頭蹲著。

身上華麗的長袍已經換成了囚服,向來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也胡亂的披著,上面沾滿了稻草。

偌大的牢房裏只有他一個人,狹小的窗戶透出些許微光落在他身上,看起來可憐又活該。

“趙天齊,沈娘子來看你啦!”獄卒走上前去,十分粗魯的踢了踢牢門。

牢門上鏈子晃動的聲音似乎吵醒了趙天齊,他動了動,動作遲緩的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獄卒看他有動靜了,轉頭對喬月說:“沈娘子,那我就先出去了,你有什麽事喊我一聲就好。”

獄卒指了指門口的位置,意思是讓喬月放心,喬月點了點頭,看了眼手中的紙包,想著來都來了,就將裝點心的紙包打開,推了過去,“不是說想見我嗎,我來了。”

良久,趙天齊終於擡起了頭。

幾日的折磨,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眶深陷,渾身透著一股陰郁的死氣。

看得出來,他在牢房的日子並不好過。

“你來了。”他聲音十分沙啞,就像是破舊的老鐵門忽然被打開了。

喬月沒有說話,趙天齊看了她一眼,將目光落在了喬月放在他跟前的的點心上面,哂笑一聲,“難為你還記得。”

說著,他伸出那雙沾滿血汙的手,夾起一塊糕點,放進了嘴裏。

喬月也是這時才發現,獄卒買的點心剛好是最便宜的紅豆糕,也正好是先前趙天齊最喜歡的糕點。

那時候原主身上幾乎沒什麽錢,但時不時的也會攢出一點來,給趙天齊買上一塊紅豆糕。

紅豆糕並不大,趙天齊卻吃的極慢,許久,他才終於輕嘆一聲,“東西還是那個味道,可到底是不覆從前了。”

曾經的時光,終究還是回不去了。

喬月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可終是沒有接話,只是說:“你就不怕我在裏面下毒?”

“你不會。”趙天齊篤定,“即便重來一次,你也不會的,因為你總是這麽善良。”

他看向喬月,眼中盛滿破碎的細光,“月兒,我想起來了。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那麽確定和我不會有好結果,我都看到了。”

自沈青書考中狀元後,那一系列的事兒,都讓他覺得十分熟悉,那段時間他一直頭疼的厲害,他原以為是喝酒太多導致的。但終於有一天,一些記憶十分強勢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不給他絲毫反應的餘地。

記憶中的他是那樣的風光恣意,可同時也壞事做盡,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他告訴自己那都是夢,只是夢,可那一切又是那樣的真實,根本不像是假的。

這段時間,他總算是接受了那些記憶,同時他也想通了,為什麽他現在的生活和記憶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唯一的解釋,就是喬月也擁有了這段記憶。

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終有一天會被拋棄,所以從那個計劃伊始,她就選擇了沈青書。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將喬月叫過來是想幹什麽,但不知為何,他就是很想見見她。

他知道,自己今生也就這樣了,即使他不認罪,那他也一輩子走不出這大牢。

從趙天齊的眼神中,喬月知道他所謂的想起來是什麽意思。說白了,就是主角的某種意識覺醒,可那又怎麽樣呢?

“所以呢,你想說什麽?”喬月冷笑。

看她這反應,趙天齊就知道自己沒猜錯,喬月肯定也是像他一樣有了記憶,但要比他更早。

看著眼前還光鮮明媚的女子,趙天齊驟然想起記憶中他去看喬月的最後一眼,她被裝在一個並不怎麽起眼的小棺材中,雙眸緊閉,面無血色。

那個喬月可謂是為自己付出了全部,可自己不但負了她,甚至還間接害得她早早的就玉殞香消。

“對不起,”趙天齊說:“我知道你也是知道了自己的結局,所以才選了沈青書,我不怪你,是我的錯,是我負了你。”

“怪我?”喬月直接給聽笑了。這人到底是有多大的臉,能說出這麽厚臉皮的話,“你有什麽資格怪我,且不說你後來做的那些畜牲不如的事兒,就是我沒有那段記憶,那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選誰,和誰在一起也是我的自由。更何況……”

喬月玩味一笑,殺人誅心。

他知道,現在的趙天齊,對原主還是有點兒愧疚之心的,但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她又怎會讓他心安。

登時,喬月笑得像地獄裏的惡魔,“其實你不用跟我道歉,因為我也不是桑喬月。那個傻兮兮的桑喬月已經死了,在你們決定陷害沈青書那日,被你娘給推死了。”

“……”聽完這話,趙天齊有一瞬間的茫然,似乎是不明白她是啥意思,良久,他好像才終於回過味來。

“……你……你不是桑喬月,”趙天齊整個驚住了,用手指著喬月,聲音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樣,又尖又長,歇斯底裏,“那,那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喬月多多少少還有有些被他的癲狂嚇到,下意識的後腿一步,繼續說:“我是誰重要嗎,反正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得到她的原諒。所以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她不需要,也看不到,你欠她的,註定永遠都還不清。”

趙天齊顯然是沒聽見喬月的嘲諷,他還沈浸在自己的震驚中碎碎念,“你,你不是喬月,那你……那你……對,對對,你是鬼,你是借屍還魂的鬼。”

“所以,所以……”他越想越激動,似是想通了其中的關竅,指著喬月聲嘶力竭,“……是你,是你……幫著沈青書偷走了我的人生。是你幫沈青書,偷走了原本屬於我的光鮮亮麗的人生,是你們,是你們搞得鬼,是你們害了我。”

“是你們偷走了我的人生。”

趙天齊被刺激的有些語無倫次,站起來大喊大叫,驚動了門口守著的獄卒,“沈娘子,發生什麽事兒了?”

“沒事兒,你先別過來。”喬月搖搖手,阻止了獄卒想要過來的想法。

趙天齊把著欄桿,瞪著喬月目眥欲裂,恨不得出來吃了他,“是你們,是你們頭走了我的人生,是你們……這是你們欠我的,把它還給我,還給我……”

喬月絲毫不懼,甚至還能對著他笑,“還,趙天齊,說到搶走,難道不是你最先用下三濫的手段,搶走了沈青書的人生嘛,我現在,不過是撥亂反正罷了,你說對嗎?”

“所以說,別怨天尤人,你那段日子,才是偷來的。”

“不是你的東西,終究是要還的。”

喬月語氣平淡,但卻擲地有聲,趙天齊聽得清清楚楚,他像是一下子卸掉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地上。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

他不相信,也不願接受。

不是這樣的……

就是他們……是他們偷走了他的人生……不是這樣的……

喬月看她這幅瘋瘋癲癲的樣子,也知道多說無益,轉身欲走,卻忽然聽到趙天齊叫她,“喬月。”

他以為他還想繼續發癲,不想卻聽得他說:“你們從清水縣過來,我娘她們,怎麽樣了?”

方才喬月一說他才想起,他差不多有半年沒有他家人的音訊了。自那次柳家的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

記憶裏,他娘成了狀元娘,神氣的不行,他妹妹也借著他的光,嫁了個好人家……

“她們,都怎樣了?”趙天齊小心翼翼地看著喬月,眼神中恢覆了清明,似乎還帶了點兒祈求,求喬月能夠告訴她。

“你妹妹因為綁架,被發配了,你娘知道你們兄妹倆的事兒,一時急火攻心中風了。”

“……”趙天齊沒有再說話,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須臾,喬月似乎聽見了低低的啜泣聲。

一聲接著一聲,發自肺腑,直擊心靈。

喬月無暇分辨他這是真的悔恨還是鱷魚的眼淚,話都說完了,她也不想再呆著了。

獄卒送他出了大牢,再回去時,就聽見趙天齊自己喊著說要畫押認罪。

等了這麽多天,這硬骨頭總算是啃下來了,兩人高興的不行,立馬去找京兆尹稟報。

喬月從大牢出來,就看見沈青書在門口等著。

他似乎也是剛從翰林院回來,一聲藏青色官府,看起來挺威嚴。

沈青書朝她招了招手,喬月飛奔過去,在他身邊立住,說“不是說不然你過來?”

“放心不下你,怎麽樣,一切還順利吧?”沈青書問。

“挺順利的啊,走吧,邊走邊說。”喬月將牢裏發生的事兒毫無隱瞞的跟沈青書說了,“對了,我聽那獄卒說,趙天齊之前一口咬定是你收買了楊三兒誣陷他。那是不是說明,趙天齊也不知道那在幕後操控一切的人是誰?”

她了解沈青書,他不會做這種這種事情。

“那個楊三兒說白了就是個小嘍啰,據說當時就是他聽他老大的話聯絡的元絲絲,趙天齊的存在也是他老大告訴他的。至於其他,他只知道他老大說有個大人物讓他們幫忙,完事兒會幫他們過上尋常百姓的日子。”

至於那個大人物是誰,只有他們老大和獨眼知道,可問題就是現在死無對證。

“如此看來,那位所謂的大人物應該還蠻有權力的,可是對方為什麽要對我們下手?”喬月想不明白。當時的沈青書不過就是個沒有官職的舉人,自己也只是開個店,應該不至於得罪什麽人吧,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這個問題,沈青書不明白,顧遠那邊也沒有頭緒,所有的一切,在那場投毒後,線索就斷的幹幹凈凈。

敵在明,我在暗,這個問題雖然令人困擾,但眼下的,還是籌備兩人的大婚更重要。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